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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名利二字，在与莫绝谈判过程中，向来没什么吸引力。
迎着锐利的目光，斯图尔特朝顾言暧昧一笑，“那张照片，你懂的。”
顾言被斯图尔特看得莫名其妙，虽然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谈论什么，但对面那露骨的笑容还是让他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我去下洗手间，”
说着，顾言局促地站起，匆匆离开这气氛微妙的饭桌。
顾言此时离席正和莫绝心意，他低哂一声，利落地回击，“轮到你来威胁我？”
“这只是附加的罢了，母亲那里不好办吧，我可以帮你周旋。”
斯图尔特笑着说，言语间满是安抚。
听斯图尔特这般说，莫绝也不急着走了。
他斜靠在椅背上，凉凉地看着对方，眼神嘲弄，“这就是你的底牌？”
斯图尔特沉默了。
他很清楚，莫绝从来都不是能够轻易招惹的角色，如果今晚没有给出两全其美的答案，莫绝很难会再信任他。
好吧，虽然莫绝现在也不是很相信他，但他这个顶级摄影师来h国，真的只是为了帮忙，经历过那件事，他真的想做个称职的哥哥。
“这样吧，顾言的命，我保了。
母亲那里，我也会帮你。”
只要是人，就会有弱点。
在他眼里，莫绝现在唯一的弱点，就是那个曾经追到y国的小情人儿。
在这个混乱的关头，如果有人能帮莫绝护着那男人，莫绝很难不买他的帐。
圆润的指尖在原木餐桌上轻点，莫绝似乎在考虑这提议的可行性。
半晌，他幽幽开口，“三七开，外加私人服装设计。”
知道莫绝这是答应了，斯图尔特终于松了口气，嘴上却是不依不饶，“小绝绝，这就有点儿过分了吧，四六开怎么样？”
莫绝懒得再说其他，一切尘埃落定，该回去了。
恰好顾言此时出现在拐角，他站起身，拉过男人便朝出口走去。
临走前，还不忘吩咐经理，把今晚损失的营业额，全部算到包场人的账单里。
斯图尔特一脸肉疼地看着莫绝消失在门口，小声嘀咕，“真是记仇。”
车子行驶在繁华街区，黑夜降临，霓虹灯影透过车窗，投下一圈圈灵动的光晕。
莫绝倚在窗旁，漫无目的地望着远方。
晦暗的天空遥远而难以捉摸，乌压压的云层似是在氤氲一场久违的暴风雪。
“莫绝，”
顾言低声唤道。
莫绝撑着下巴，恍神地转头看他。
顾言移了过去，把脑袋轻轻搭上那人的肩头。
熟悉的桃花香气涌入肺腑，悬立不安的心终是渐渐踏实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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