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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恶心得快吐了，惦记着两家的合作，才勉强摆出这副死人脸。
厉霆渊到底想怎样，能不能给个准话，别在这顾左右而言他！
“混账东西，你是不是要被那个狐狸精害得家破人亡，才知道后悔？”
他们两沉得住气，沈清岚可沉不住，她恨不得拧住厉霆渊的耳朵，逼他说出苏黎的位置。
她不是没有找苏黎，林菀菀上门说明情况后，沈清岚便迫不及待派人去寻苏黎的踪迹。
可直到现在，那群饭桶还没回复她！
一定是厉霆渊提前把人藏起来了！
“我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们，苏黎是我的人，不要对她动歪心思，可你们好像一次都没听进去过。”
厉霆渊看向沈清岚，“是我近些年过于听话，让你产生了我很乖巧的错觉吗？”
沈清岚呼吸粗重，“厉霆渊！”
“她被污蔑也好，找下家也罢，这都是我和她之间的事，谁来插手，便是和我作对。”
厉霆渊态度坚决。
林菀菀的心沉了又沉。
她有预感，今天的谈判不会顺利。
沈清岚被气得坐回沙发吃急速救心丸，狠狠灌下两杯水。
“还是说，麦斯背后是整个林家，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你们授意？”
厉霆渊注视林菀菀的眼睛，不给她逃避的机会。
林菀菀蹙眉，矢口否认。
沈清岚冷笑：“照片还叫你看不清吗？是苏黎不要脸，先勾引了麦斯！
或许她在私底下骗麦斯，你们两人早就分了，麦斯年轻气盛，想和她好好过日子呢！”
她说得有鼻子有眼，好像在现场一般。
林菀菀张了张嘴，愣是讲不出半句话。
要是和林家联姻的是沈清岚就好了，哪还需要这么费劲？
“算了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，我会再和父亲商量，让他不要怪罪苏小姐。”
林菀菀觑了一眼厉霆渊的脸色，缓缓开口，“霆渊看上的人，品行自是好的，她不至于做出这种事。”
“可能是我们误解了苏小姐。
到时候，我会帮她解释。”
林菀菀太厌烦这种场景了，所幸一退再退，先把合作稳住，其他的以后再说。
看厉霆渊这态度，真让他交人，他可能气血上头直接不配合了。
这可不行，她今天是来做说客的，不是挑起纷争的。
早知道，她就带上父亲一起分担战火了。
沈清岚听得心中发酸，她这下，是真情实感怜爱这个林家丫头了。
尽管只是商业联姻，她也受了太多委屈。
沈清岚心中愁绪万千，摁住林菀菀的手，递给她一个不要害怕的眼神。
“厉霆渊你有完没完，到底要把菀菀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！
你平日里护着那个狐狸精，她一句怨言都没有，可你扇巴掌扇到她头上……”
厉霆渊打断她，直勾勾看向林菀菀：“林小姐也是这样认为的吗？”
“和我联姻，是在欺负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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