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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面前一直沉默的诸位探员像是突然发条的机器一样，纷纷出声，他们异口同声道：“是啊——先生——很可爱——”
合声整齐，如出一辙的声调和节奏。
像同一个意志发出的那样，借着数人的口，混杂在一起，震人心魄。
史蒂夫瞳孔紧缩，他没有后退，直视着毫无所觉的探员们，以及眼角余光中根本没有反应的其他文员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探员笑道：“那好，先生，您也要试试吗？”
“我会的，但下次再说。”
史蒂夫谢绝。
注视着FBI离去的背影，他沉默不语。
文员们安安静静，在愈加暗沉、奇特异域的装潢中，像死去了一样，没有灵魂。
史蒂夫心道：‘现在又只剩你一个人了，史蒂夫。
像一位士兵一样，完成卓越的任务吧，潜伏、刺探、杀死主谋……你擅长战争，不是吗？’
……
中城高中的大门，哈利鬼鬼祟祟地行动，脚步试探、形容诡异，在一众学生中显眼极了。
【彼得】在他面前带上了帽子，无奈道：“你在干什么呀，放学了，我们要去调查了。”
“嘘——小声！”
哈利紧急捂住了【彼得】的嘴，顺手拔下他的帽子带到自己头顶：“整座城市，包括学校，都是我们的敌人，我们要小心！
——还有，别装作不认识我，不要一副丢脸的样子！”
“所以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很丢脸啦，哈利？”
【彼得】故意捂住脸，语气含笑。
哈利推攘着【彼得】走路，两人打打闹闹，一路向前。
青春活力。
生机勃发。
看得一旁等待的夜翼不由得思索起来。
呃，还是太年轻了，我果然和这种年轻的孩子合不来，思维水平都不在一个层次上……他们在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高兴？只有【彼得】偶尔碰撞的青春肉体才引人关注。
分手吧，今天，我没心情照顾一个孩子，关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。
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工作。
打击犯罪。
肩负责任。
而不是和朋友一起冒险。
夜翼理清了自己的思路，由衷地感叹。
“果然成年人就要和成年人交往，差距过于大的恋爱总会破碎。
下次我找……星火试试？”
树荫下悠哉的夜翼被一声疑惑惊到了。
“星火是谁？”
他骤然扭头，顺着声音，看到了两张疑惑青春的面容。
【彼得】歪头看着他，目光中透着了然，但旋即又是朦胧的疑惑。
朋友哈利挠挠头，看着这位一身潮流气息的机车男迪克。
夜翼想了想，他决定还是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分手，而不是在别人围观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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