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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师弟你没事吧，”
孟晓晨夹着眼泪在凌灵的伤口上吹了吹，“疼不疼？”
“疼死了呜呜，”
凌灵一把抱住他，仰头道，“再吹吹~”
孟晓晨又吹了两下，手忙脚乱从锦囊里找了药膏替凌灵抹上。
“啊轻点……”
凌灵疼得吸气。
孟晓晨见韩羽还是那副事不关己、冷冰冰的模样，不由生气道：“师兄你怎么眼睁睁看着人家欺负我们也不管。”
“就是，”
凌灵也鼓着腮帮子，气呼呼地朝几人离去的方位“呸”
了一声，“居然敢当众拿我师尊来说项，简直可恶！
要不是我打不过，我定要……”
“他们说的是事实，”
韩羽道，“你何须动气？”
他的确有眼无珠，亲手养大了一条嗜血的白眼狼，还受他蒙蔽处处维护，还差点连累旁人。
“我就不许他们胡说！”
凌灵用小拳头砸在桌上，“明明是那个司寇尧的错，竟怪罪在我师尊身上！”
“而且他们凭什么骂我们，”
孟晓晨委屈巴巴的，“师尊和玄夜师叔这回本来就没打算收徒，就算没有我们也轮不到他们。”
“对啊，”
凌灵也道，“就算我师尊是后面才来的，师伯可是全程都在，他怎么之前不选他们，明明就是没看上！”
“世人只会看结果，”
韩羽淡声道，“结果就是司寇尧坠魔连累整个赤月宗，我们也似乎的确占了旁人位置。”
“那他们去怎么不去找师尊和师叔理论，”
孟晓程吸了吸鼻子，哼了一声，“就知道欺负弱小，是正人君子所为吗？”
“你也知道你们弱小，”
韩羽看了他一眼，“他们心中有气又奈何不了两位圣尊，不欺负你们欺负谁？”
凌灵愈发不忿：“弱小就可以随意欺负吗？”
“你越弱小可欺，越说明他们的想法是对的。
再说，”
韩羽放下杯子，澄澈如水的眸子里毫无波澜，“若连在宗门内都不能自保，你拿什么去除掉那些妖兽，解救你家乡的人？”
凌灵一愣，低声咬牙道：“我不会一直这么弱的。”
“我也是！”
孟晓晨挥挥小拳头，“我绝不会给孟家和我师尊丢脸！”
“那样最好。”
韩羽看了他一眼，浅棕色的眼珠和琉璃一般清澈澄净，眼神却带着超越年龄的冷漠。
“韩羽师兄，”
凌灵顿了顿，低声问，“刚才我们要是跟他们动起手来，你会帮忙吗？”
“此等无聊闹剧，我自不会参与，我劝你也不要给你家师尊惹麻烦，”
韩羽淡淡说完，起身道，“吃饱了就起身，不是要练习御剑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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