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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抓着桑旎检查的时候，谁都能看出他的紧张和在意。
可她呢？
“喂？你还在听吗？”
卫铭的声音从那边传来。
宁汐这才回过神。
她抿着嘴唇，在捏着手机过了好一会儿后，这才回答，“知道了。”
话说完，她便挂断了电话。
……
“妈妈！”
卫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。
虽然上次在幼儿园办公室中还被宁汐打了一个耳光，但她还是天然对母亲有着依赖。
此时见到宁汐也完全忘了之前的龃龉，伸手就抱住了她。
宁汐刚才就看见了她手上没有洗干净的蜡笔印记，眉头立即皱了起来，手也很快将她推开，“不要弄脏我的裙子。”
“哦。”
卫璃乖乖应了，再告诉宁汐，“妈妈，我今天在幼儿园画画了，老师还表扬我了呢！”
宁汐只嗯了一声，又从自己包里随便拿了一样玩具敷衍给她后，转头看向了卫铭，“冷静期到了，什么时候去办手续？”
——这也是她今天会回来的原因。
卫铭倒是一点儿不意外，先看了卫璃一眼后，冷笑，“怎么，你这么着急，那人是准备娶你了？”
“跟你有关系吗？”
宁汐跟着冷笑，“当初不是你将我往他身边推的？”
“我只是让你跟他吃顿饭而已，谁让你上他的床了？”
“你明明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还故意让我去跟他吃饭，和送我上他的床有什么不同？！”
到了这个压抑的房子中，宁汐倒也不需要再端着了。
那粉饰的面具也被这么生生撕裂开。
“你不会拒绝的吗？宁汐，你之前不是很清高吗？我看你自己也是情愿的很吧？毕竟跟他一比，我算是什么？”
卫铭的话说完，宁汐却突然抬起手来，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！
“啪”
的一声，干脆利落。
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消失了。
但两人的脸色依旧十分难看，那咬牙看着对方的眼神，就好像是要将对方给活剐了一样。
卫璃在旁边看着，眼眶早就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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