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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缓缓起身，身形摇摇晃晃，靠在墙边，开口问道：“你说你是来培训的？”
牧云点了点头，接着反问道：“你就是教官？”
话语中隐隐带着一丝失望。
“把刀给我！”
老头向牧云伸出手。
牧云坐在椅子上，手臂一扬，直接把刀扔了过去。
老头稳稳地准确抓住刀把，说道：“好多年都没有新人来了，谁带你来的？”
“比尔！”
牧云简短地回答。
“哦，对，他缺一个搭档，你还不错！”
老头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，还示意牧云到屋里坐。
牧云拎着椅子走进房间，心里暗自诧异，好奇他怎么一点也不生气。
房间里布局简单，里面是卧室，外面摆着一张办公桌，桌上有一台笔记本和一部卫星电话，整体显得有些过于简洁。
“你是我的教官吗？”
牧云追问道。
“谈不上，我已经好几年没事做了，刚才无聊拿你打趣，没想到你来真的，差点打死我。”
牧云心里直犯嘀咕，心说别瞎扯了，你哪一刀不是朝着我的要害来的？“叫我孤狼吧，怎么称呼你？”
牧云说道。
老头抬眼打量了一下牧云，“这名字不好，你叫孤狼，比尔是独狼，你俩早晚得散伙！”
牧云心想这真是个怪老头，总是答非所问，索性拿出一支烟点上。
“我叫大卫，是这里的巡夜人。”
老头这算是正式向牧云自我介绍了。
牧云暗自理解就是个更夫呗，觉得他可真能瞎编。
“比尔告诉我这里是教官的宿舍，那除了你还有别人吗？”
牧云问道。
大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，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揉着被牧云砸出个包的脑袋，“这栋楼里就我一个人，也没有人通知我来新人。”
大卫的心情似乎不太好。
牧云听得一头雾水，心说就这么个地方就能培训出佣兵杀手？“对了，那边的楼里怎么那么脏呢？没法住人。”
牧云不解地追问。
大卫抬头瞅了瞅牧云，“那你就去打扫卫生啊，难道等我去打扫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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