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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慌忙道歉,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训练上。
但每当星夜经过她身边,或者做出大幅度的动作时,她的心跳就会不自觉地加速。
煎熬的训练结束,团员们陆续离开训练室。
葵也准备离开,但星夜突然叫住了她。
“葵,能留下来一下吗?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。”
星夜的声音一如往常,平静而温柔,少女却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上来。
“星夜、星夜前辈?什、什么事?”
少女结结巴巴地问,脸上的红晕也更加明显。
星夜走近葵,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星夜能清晰地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,以及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嘴唇。
“你今天的状态很糟,葵。”
星夜的声音依然温柔,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,“能跟我说说,是什么让你如此心不在焉吗?”
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的嘴唇微微颤抖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没关系,葵。”
见少女说不出话来,星夜的声音出奇地温柔,丝毫不见平时那让人觉得有些冷淡的平静,“每个人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,不用太在意。”
少女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不安与困惑。
她原以为星夜会严厉地质问她,甚至…揭穿她。
但星夜的温柔反而让她更加不知所措。
“我…我很抱歉,星夜前辈。”
低声道歉,声音越来越小,“我会努力改进的。”
星夜微微一笑,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,动作特意放轻,没有弄乱她的头发。
那笑容让葵的心跳漏了一拍,抚摸的动作也让她近乎窒息,直到星夜再次开口才勉强找回神志,“已经中午了,一起去吃点东西吧?你一定也饿了。”
少女愣了一下,没想到星夜会邀请自己共进午餐。
这是她们第一次单独用餐。
她的心情有些激动,既害怕又期待。
“好…好的,星夜前辈。”
学生餐厅里人声嘈杂,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质餐桌上。
星夜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,相对安静,也不容易被人注意到。
葵跟在她身后,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,小心翼翼地坐在星夜对面。
“你最近真的很奇怪,葵。”
星夜轻轻摆弄着手里的餐具,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葵身上,“不只是今天的训练,昨天也是,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”
少女的手指微微颤抖,差点打翻了水杯。
“我…我只是有点累了,最近训练太紧张了。”
她勉强挤出笑容,那笑容在星夜的注视下甚至勉强到显得有些滑稽。
“是吗?”
星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,“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心事呢。”
葵低下头,专注地盯着自己的餐盘,仿佛那里有什么极其有趣的东西,脸红红的,不敢直视星夜的眼睛。
就在这时,葵突然感到一个柔软的触感碰到了她的小腿。
她浑身一僵,那是…星夜的脚。
“啊,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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