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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笑川说：“所以，我们得弄清楚，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不是洽谈会。”
“必须弄清楚！”
姑苏明相命令道：“说说你的计划。”
秦笑川说：“我会找个机会，把经贸洽谈会修改地点的情报泄露给聂阳生，看他的反应及行动。”
“如果原素组织没有任何行动，那么，他们的目标就不是洽谈会。”
“如果他们动了起来，那就说明，他们的目标大概率还是洽谈会。”
姑苏明相问道：“你为什么要说大概率？难道，你还有其他想法。”
秦笑川说：“打仗，讲究真真假假，虚虚实实。
我们看到的，不一定是真的。
我们没看到的，也不一定不会生。”
“原素组织做出的反应和动作，也可能只是一个迷惑动作。”
“最终，我们还是要根据具体情况进行具体分析。”
姑苏明相感慨道：“果然，你还是令人刮目相看。”
“所以，你批准了这次计划？”
“我批准了，你直接执行吧。”
“明白！”
秦笑川筹备了两天时间，在聂阳生回家的时候，主动跟了上去。
这段时间，聂阳生已经习惯了秦笑川的办事方式，也懒得跟他计较。
他看到秦笑川后，讥讽道：“秦队长竟然还在学校？你倒是很清闲。”
秦笑川摇头：“一点也不清闲。
你要是出点事，我就得从警队滚蛋了。”
“一个半月了，我很安全。
所以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不行。
我还得进行保护。”
“你这叫保护？你这叫监视。”
“不喜欢？”
“你喜欢被监视吗？”
秦笑川摇头：“我也不喜欢被监视。
放心吧，聂教授，过几天我们就撤走了，你也可以轻松了。”
聂阳生好奇地问道：“你不保护我了？”
秦笑川回道：“上面已经下了命令，说你已经安全了。
我们就没必要在你身上再花费更多的警力了。”
“我安全了？”
“对。”
“你怎么证明我安全了？”
“聂教授不希望我走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
我只是想知道，你们是用什么标准进行评判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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