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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事，你就没点儿自己的看法吗？”
“有啊，地狱空荡荡，魔鬼在人间。”
“你说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人有人界，鬼有阴曹。
下到阴间，人就是鬼。
而来在这个世上的，就只能是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压根就没有鬼，这案子还是人做的？”
姜白了她一眼。
“废话，当然是人！”
林晓佳感受到，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鄙视，不禁闷哼了一声，气鼓鼓地问道：“那谢文欣的经历呢，你怎么解释？难道那也是假的吗？”
“现在还说不好，她的经历未必就是假的，但是那个鬼，也不一定就是真的。
既然两件案子都跟剥皮老太扯上了关系，那我们不妨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。”
说完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。
“帮我查一些老资料，关于十年前的剥皮老太的。
查完，记得给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说话间，就听电话那头，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动声，“姜队，您还是来一趟吧，剥皮老太的资料，不方便直接您。”
姜诧异的咦了一声，随即挂断了电话。
林晓佳不明所以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，资料没查到吗？”
“查到了，但是电子存档不能给我们。”
林晓佳瞬间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是悬案？”
姜点头。
刑事案件的档案，尤其是这种悬而未决的案件，是不可以送电子文档的。
他们两个要想知道详情，必须亲自去一趟。
一个小时后，两人到了档案存放处。
剥皮老太的旧档，已经准备好。
打过招呼之后，保管处的人拍了拍厚厚的档案。
“你们在这慢慢看，我就不打搅了。
哦，对了，不准吸烟，不准拍照，不准外传。”
说完三不准，那人关门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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