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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？！
！”
莫塞额头上青筋直冒，眼瞳中充满血丝，周身灵能波动已经开始紊乱。
作为灵能塔二把手的他，为了更进一步，决定搭上拜尔伦的船。
后者也很给力，在他卖了一波何迪尔后，直接就协调调走了原本的小塔长。
可以说除了正式文件没下来，他就是英维特城灵能塔的实际负责人，本命智能也与塔灵链接，直面承受着眼前最大的压力。
只是，凭什么塔域防护力场开了也没用？
那可是与整座英维特城能量供应系统相连，理论上依靠其自循环体系，就是连旅域级星舰的轨道星炮也能硬抗才对啊！
！
凭什么啊！
！
血水开始从莫塞的鼻子，眼睛，耳朵中流出。
不止是他，其余人，包括灵能塔中的无数工作人员同样如此。
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，只能手足无措地为防护力场贡献着自身的算力。
随着一群人的努力，灵能塔周遭灰色阴影弥漫开，塔尖蓝光也越来越明亮，只是随着林末的靠近，那股恐怖的排斥力却是真正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仿佛要将整个灵能塔压碎。
“我的故乡有一条河，聚万千支流，翻山越海，横跨两州，终汇于海，
而海旁之地，有群居之人，却只知海名，不知有河流，你们说，对于河来说，它的一切，是否有意义？”
林末突然止住了脚步，眼中浮现追忆之色，缓缓开口。
“抱歉，我不该问你们……”
他叹息一声，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因为在我眼里……你们其实也只是河流。”
林末伸手抬起，手掌正对着灵能塔。
“龙喰……”
轰！
！
灰色的灵能犹如洪流般爆，到最后凝结成一道光柱，直直向塔身冲刷。
光柱缠绕着冰气与黑火，在暴虐的扩张中，如同一头狰狞的黑龙盘旋昂，空气与其接触，直接震荡崩碎。
灵能塔一大一小的碟身上急闪烁着奇异的花纹，塔尖灰色的虚影开始向外蔓延。
刹那间，灵能塔周遭的蓝色护罩破碎。
塔内上千名灵能塔职工直接吐血晕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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