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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家欢立马怂了。
杨笑微都逗乐，捂住嘴哧哧地笑。
莫昂则还在看着林景玉的照片，试图找出点什么。
次日早上，莫昂背上包出门去，他骑着公路车，目的地是市图书馆。
冬季日渐降临，华市地处偏北，冷空气来得也格外迅猛。
莫昂骑车裸露在外的手没多会儿就被冻红了，大早上的来图书馆的人不多。
这个地方莫昂就来过一次，他试着往上次坐的地方走去，竟还真在那里看到了一个背影。
莫昂径直过去拉开那人身边的椅子坐下，非常自来熟地把胳膊搭在对方的椅子上打了个招呼：“goodorngdude！”
对方有些惊讶，扭头看他。
是程子驯。
“早？呃，你一个人？”
程子驯说。
“当然，还能有谁？”
“颜再宁，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？”
“哈？不不不，完全不！”
莫昂坚决否认，但又有些窃喜，压低声音说，“你们怎么都觉得我和他关系好？是不是他太不矜持了？”
“你也挺不‘矜持’的。”
程子驯玩笑地说，“我还要接着看书，你自便。”
又是一个不得了的书呆子。
莫昂心中腹诽。
“再和我聊聊呗，其实我是特地过来找你的。”
莫昂说。
“怎么？”
程子驯便说着，同时又继续拿起笔在复习资料上圈划，开始一心二用。
“你经常来图书馆吗？”
莫昂问道。
“嗯，每周。”
“为什么？在家里也可以看书吧？”
“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一个人享有独栋别墅。”
程子驯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一个人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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