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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逼除外。
周书墨：“那么，他为什么会提前知道这个世界发生过什么？”
龙傲傲：“我说了，他是穿书呀。
这个世界就是一本书。”
周书墨压着声音，克制这自己情绪：“那么这个世界是假的？我也是假？你也是假的？一切都是假的，你会消失么？”
龙傲傲：“你搁这装什么文艺狗。
清醒点，这不是青春伤痛文学。
这是一个奋斗，努力，劳动最光荣的年代。
你丫还是白天下的地太少了。
一到晚上就化身深夜里的摩天轮少年，四十五度角悲伤。”
周书墨：“……”
龙傲傲：“这个世界，对我们来说是假的。
但是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这个世界就是真的。
我对谁都是假的，对你确实是真的，我的感情是真的，那么我的心也永远是真的……”
周书墨心里涌出一股感动，没想到龙傲傲会跟他说这些，他笑道：“是我想岔了。”
龙傲傲继续说：“你听到了么。
我心里那个声音”
周书墨温柔的问道：“它在说什么？”
龙傲傲：“玛德，智障。”
他嫌弃的说：“你踏马就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。
建议这边绕着村子一边劈叉一边跑五十圈。
保证你跑完，啥也想不了，啥也干不了，甚至为了一个月，你可能都下不了床。”
周书墨：“……”
龙傲傲沉默了半天后，突然开口：“周书墨，你前面问了我这么个问题，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很久了。
你可以不回答，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敷衍我。”
周书墨意识到了不对劲，还是配合的说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龙傲傲：“请问你是傻逼么？不然你是怎么问出之前那一连串问题的？”
周书墨：“……”
他松开了托着背后龙傲傲的手。
没了支撑的龙傲傲，连人带被子往下滑溜。
龙傲傲一边往上蹬一边说：“不问了，我不问了还不行么。
都说了你可以不会的，怎么还气上了呢。
我是不是给你打过预防针。
我错了错了错了。”
周书墨：“……”
果然，还是欠教训
龙傲傲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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