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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好迎上李洪文那如寒霜的脸。
李翔的眼神立刻变了，他猛然意识到，李洪文可能只是来保他的，还不知道飞水的事。
可是他一紧张，就全说了出来。
这下等于当面招了，连审问的流程都省了。
在李洪文的身边，还站着李昱。
此时的李昱倒是面无表情，既看不出高兴，也看不出悲伤。
可在李翔眼里，李昱这就是在幸灾乐祸。
“李翔，飞水是怎么回事，你最好说清楚！”
这下，李洪文的声音，才是如洪钟大吕。
留置室里顷刻间如生地震，桌椅板凳都在震动。
天花板上的灯具开始晃动，摇摇欲坠。
城市管理中心的外面，突然扬起大风，吹得路人连眼睛都睁不开。
他们还以为是天气变化，殊不知是十级进化者在怒。
李翔哪里能说清楚，说了就更说不清楚了。
他把这一切，都怪罪于李昱。
盯着李昱的眼神，越的阴毒，充满怨恨。
“都是你！”
“你回来做什么？”
“好好守你的城不好吗？”
“下来就祸害人！”
……
李翔可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。
全世界都错了，也不可能是他的错。
李昱都懒得理会，他把清单展示在李洪文的面前。
“这是三年来李翔的消费清单，全部是高消费，购买的奢侈品。”
“这些就是他截胡了我的资源的证据，想必爹你早已知道了，但是以为我查不出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
这句，不是李翔说的。
而是李洪文。
他侧过身，怒视李昱：“还嫌不够丢人吗？”
李昱心里面其实还是有些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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