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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景明讪讪一笑，正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又有人一把拉住陆景明的胳膊，将他拉到一旁。
“老同学，别来无恙啊！”
那人说着扯掉自己脸上的大口罩，一把搂住陆景明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。
陆景明眉头轻蹙，“永民？怎么是你？”
“朋友的食堂，我过来帮忙！”
王永民朝着窗口的方向看了眼秦穗，意味不明地说。
朋友？
陆景明差点脱口问道，什么朋友要你跑过来献殷勤？
“我还没问你呢？你不是在中学教书吗？怎么在这里？”
王永民不管不顾地将手臂搭在陆景明的肩上，很热情地把他拉到后厨的休息区。
“那是之前。”
陆景明面部线条依然紧绷，“我现在调到县里，给书记做秘书。
这次是来砖厂搞调研。”
“哎呀，传说中书记刚换了秘书，特别器重，原来是你呀！
老同学，前途无量啊！”
王永民高兴地拍了拍陆景明的肩膀。
王永民激动朝秦穗喊了一声，“秦穗！
来，快过来。
我要隆重地向你介绍，这是我的老同学，陆景明！”
谁俩是老同学？
秦穗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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